SA喵

SPYAIR死忠粉//瓶邪同人文新手小透明

【瓶邪】Winding Road 23

继续走着,闷油瓶不时根据指北针调整方向,我则过一会儿就摆弄一下对讲机,希望能听见其他人的声音。


一直走了近五个小时,我这经过锻炼的体力也终于跟不上了,加上暴晒,出了许多汗。我抬头看闷油瓶,他的鬓角也挂着汗珠,平时苍白的脸色被晒得有些发红。


“小哥,我走不动了。”我说。


自做了三爷、小三爷,不管多苦多累,在伙计面前我都忍着,表现得像个超人,不疼不累不饿,绝对不能让他们看到我有怂的时候。可对着闷油瓶,我认怂,而且认得心甘情愿,理直气壮。


闷油瓶停下来,看到我是真的累了,于是拿出毯子叠了好几层放在地上,说:“稍微休息一下,现在是正午,太阳太毒。”


现在地表少说有60度,不垫东西坐下去会直接变烤肉。我坐在毯子上,闷油瓶站在我旁边。我心说这人简直就是奥特曼!不对!是小怪兽!他娘的不知道什么叫累吗?!


我爬起来,在闷油瓶不解的目光下,把毯子打开一层,变成刚才两倍的面积,又坐下来,拉着闷油瓶的手腕说:“你也休息一会儿。”


这次闷油瓶没拒绝,在毯子上坐了下来。为了保证厚度,即使打开了一层的毯子也依然很小,两个大男人并排坐着,身体都会贴在一起,在这样的环境下更觉得热。可不知道为什么,我不想移开身体,想就这样靠着他也挺好。


我们已经差不多二十四小时没吃东西了,但也不觉得饿。这样的天气,如此干渴,我们带的压缩饼干之类的东西根本咽不下去,所以谁也没提吃饭这茬儿。可不补充体力肯定不行,我摸出口袋里的薄荷巧克力。这东西我不爱吃,觉得薄荷和巧克力的味道配在一起很违和,却比较适合眼下的环境,口感清凉,又能补充体力,是我为这次出行特意买的。


我递给闷油瓶一块,自己撕开一块,发现巧克力在这种温度下早就化成粥了。没办法,我只好捧着包装纸舔着吃。闷油瓶向来对吃的不上心,接过去流畅地撕开包装吃起来。


之后随手扔了包装纸,反正在这种鬼地方也不用在乎素质不素质的。感觉到自己嘴角沾了巧克力,我便伸出舌尖去舔,谁知闷油瓶恰好伸过手来帮我抹,我这一舔正舔在了他的拇指尖儿上!我立刻傻住了,心里有一万头神兽在这马勒戈壁上狂奔而过,还咆哮着:你是我老妈吗!是我老妈吗!老妈吗!!


闷油瓶看着我脸上不知多精彩的表情,居然笑了出来,用指尖儿抹掉了我嘴角的巧克力,放在自己嘴边舔掉了,那拇指上的扳指还反射着刺目的阳光。


如果不是因为很了解闷油瓶的性子,我一定会觉得他在诱惑我!这太特么让人想入非非了好吗!你能不能对自己的脸有点自知之明!!那一万只神兽又跑回来,我觉得我脸上的肌肉都要憋得抽搐了!


闷油瓶却一下敛了神色,站起来说:“吴邪,得继续走了。”


我停止了内心的吐槽。闷油瓶向来是行动派,想做什么直接动手,而且从不在乎别人的眼光,想必刚才的动作他根本就没多想吧。


手撑着沙地站起来,重新收好毯子。手扶在地上的时候,左手食指的指尖似乎被什么刺了一下,大概是沙砾硌的,我没有在意。


过了正午最热的时候,温度便下降得很快。又到了晚上,我们还是既没发现其他人的行踪,也没收到无线电信号。


好在今天没有发生沙暴,我们在一棵挺大的胡杨边上停下来,燃起篝火。我拿出牛肉罐头来煮,再不吃东西谁也撑不住,罐头加热后会有汤汁,不至于难以下咽。一整天我也没见闷油瓶拿出水壶来喝水,所以我也赌气地不喝。


吃完罐头,我不死心地又去弄对讲机,闷油瓶盯着星空看,我知道他是在确定方位,也不去打扰。他看了一会儿,走回胡杨树旁坐下,突然“嗯?”了一声,开始仔细查看胡杨树。


半晌,闷油瓶说:“吴邪,我有一个好消息。”


我抬头看他,心想,难道下句是“还有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”?


不过显然闷油瓶没有那么无聊,接着说:“这胡杨树上有胖子留下的标记,他们也经过了这里,不过既然没有生火的痕迹,应该是白天经过的,我们离他们应该不远了。”


我心里一喜,看来大家没有迷失方向,想说要不我们继续走吧,猛地一站起来,却眼前一黑,直直地向前摔去。


“吴邪?!”闷油瓶抢上来扶住我,在我额头上摸了一把,“你发烧了?”


我甩甩头,脑袋清醒起来,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就晕了。


闷油瓶拉我坐下,拿起我的手看是否是伤口发炎引起的。没有发炎,可左手食指指尖红肿着,不严重,能看到顶端有一根细小的红色的刺。闷油瓶捏着我指尖使劲一挤,就把那小刺挤出来了,疼得我龇牙咧嘴。他对着火光仔细看了看那刺,然后丢进火里,说:“是被一种沙螽蜇了,毒性不大,不过因为你有伤口,所以才会发烧。”


“沙螽?”我想起白天休息后手上的刺痛感,应该就是那时候被蜇的,看来我这半吊子麒麟血又间歇性失效了。


“嗯。这种虫子在怀孕的时候会吸血养育虫卵,每只母虫只能吸一次血,刺就会断掉,排出虫卵后母虫就会死,虫卵就依靠那些血长成幼虫。”闷油瓶给我普及生物学知识。


我觉得有点冷,不自觉地靠在闷油瓶肩上紧挨着他,说:“那我岂不是成了虫子的奶爸,太他娘的恶心了……”然后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。


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,我能感觉到闷油瓶挪动过我,帮我吸出指尖上的虫毒,给我的手背换了药,凉凉的手时不时摸摸我的额头,最后手掌一下一下地摩挲着我的头发。在这样轻柔的抚摸中,我终于沉沉地睡了一会儿。


===tbc===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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